脚步走过的地方,有地心傅来的钟摆声音。
其他过时款式往一旁推,因此就不再过问四季了。
在无人又热闹的咖啡馆,在诗句中等待呱呱的回音。
那是语法隔着黑暗在破碎,在凝结,在缠满火焰的思想。
如果这片黑暗,不在此时漫为水路,那么我在哪个结局?
要怎样结束这漫长的一日呢?世界都在旋转运行。
梦里的船帆在长夜中,吸吮月光清甜的方向。
帽缘上悬住一片秋季,锯齿状的脚印像减去的式子。
香醇透明的月光岛,星光是音乐的建材,用枝头的影子就可以粘上梦的旅程。
雨水一直在下,好像再没止住的迹象,横亘河水的桥变得低矮。
心血管被打开,被突然而至的一阵焚风。
水管管不了那么多,多了视而不见,遗忘时,草嚣张更深的绿。
诗句徜徉流金岁月,北极的版税,凄风萧瑟飘零了寒雪。
雨刮过砖地的那种声音,描述一场未竟之战。
梦醒,眼界所看的地方,现实依然凄凉,瞳孔欣慰的放光。
掉漏的单字在水面漂浮,摘下任何一种作为可能。
一片躺满尘埃的月色,期待只是枯叶的疲惫。
像一种微型的感冒,睡醒就痊愈的那种相思。
寂寞的时候,点燃火吞下大量坚硬的种子,不想退让。
所记得的事不再切实,你的声音我的耳鸣。
只有一种方法令光焰离开视线,令雾散进风里。
寂寞是晶光闪烁的温馨城市,孤独是一种热闹,因为广角的视线沾着悲欢离合的羽毛。
好奇的狗狗吠声终点是圆月,失智的老诗人望着湍流上的意象。
颜色是摸不着底的向往,像电光一闪宇宙就会在一滴水泡里发现自己的爱意。
索性挥动锄头的菜单,掘开招式,吊钢丝的情节。
将愿望镶在彩霞洒成的履历表,交给银河拍手拍的狒狒邮差。
手相是一朵花的寄居蟹,在它所有起雾的窗台上擦去自己,海天一色地溢出眼角的搁浅了。
晨曦的舌尖在舒坦的微风冒芽,绽出娑婆。
无边尽的词曲化成过路的停站,邀约我拥抱你的音符。
枯萎的盆栽,长出不知名的嫩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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