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白茫一场,依稀有过什么,明确只是个模糊的词。
天空升起四散的黑的耳语,诉说着类似衰败或无力抵抗,有很多东西殇逝于风中。
可是我们必须继续沉默去了解,这是一场无尽羁旅。
言语是种隔阂,是最困难的方式,总是那样的不熟悉。
如果眼泪可以被分离到不同的角度,从眼角绕过岩石飘浮到夜空。
树叶拼命挥舞,誓言褪去悲情。
强壮如弦,高亢黑亮的线条,泛黄的磷片里留得住多少往昔。
时间落着,如废纸揉成一团垃圾 。
持续挣脱限制,向另一个自由推进,想望是扩散的。
壳破的蛋黄如戳破的誓言,都是梅雨后才能看见的爱情原色。
啃了药的睡眼随着风扇,空转于唯一的夜。
心比枫变红的速度慢,情比冰结冻的速度慢。
关于一张精致的卡片,寄出后才发现的错别字,祝福像泼出去的水,谁也收不回来。
有时夜空无言,有时哭,也唯有它能缝补自己。
初心捧著清净菩提,在拈花微笑之间。
有些声音是不睡觉的,摸黑的雨,从摩天高楼宵小到一楼 。
当涓涓细流只能同情的从旁而过,隐入地下在花团锦簇的园子里发为汩汩涌泉。
衔着饱满的日头在枝头上青春,枯瘦的键盘能填满几个空白的句子。
孤寂的时候望风起,落花成尘,然后知黑夜无圆之时。
枯叶说沉船的劫难,琥珀说树木的心伤。
踏破多少江河只求无憾于当下,而春梦如磨难舍一双旧皮鞋。
化作枯叶蝶看枯叶鱼游,曾经的流水相逢,波折之后没有忘情的,努力划向涟漪的涟漪之外。
我是烦恼也是树,开出五百年一季的繁花,瓣瓣凋落的都成飞雪。
在哀伤正浓的时间,生命便充满,只消打个电话让时间流逝,并不想重提往事。
什么是远方?我们脚下的时间,在此刻在这模棱两可的时光里稍纵即逝。
那棵三尺高的树,垂挂了无比的繁华,想像却纯净的可以。
无法在沙上抚平各自愿望,无法抽选明亮和轮廓分明,塞进可乐瓶。
这雨太薄,无法抵挡夜的凉意。
风来风去叹爱情的无常,月盈月缺谈阳光和得失的短暂。
需要面对一股事实,需要一串串微不足道,在线上画上标记,把无限旅程分段然后再连接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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