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起的黑暗,随着海的起伏,浮上一层淡淡的温柔,没有添加悲伤。
时间从玻璃壸中,偷偷迁走一座沙漠,仙人掌渐渐长到我们彼此的手心。
其实我们都是黑夜底下的抽屉,白天也放不进阳光。
在沙漏中,时间重复以一处空虚弥补另一处空虚,同时得到、同时失去。
凝视著逐渐黯淡神采,要换上金黄彩带让风开启灵性潜水的听觉,让午夜活过来。
昨夜又做梦了,再在新梦里复述,追忆,细节比霜花清晰,而霜花开出的结果,仿佛就是人的一生。
天在身体内黑了,夜晚开始在坟墓之上明亮。
是风,止住了瞬间的伤痛。
春天钻出街灯,生机处处,迷路的雾长出双腿,让它们的脚印伤害彼此。
厨房当然不能进入更高的境界,把月亮丢进锅。
时间的列车要开动,而上车的车票,就是那一片片的回忆。
记忆很沉重,我所能碰及的很轻。
如果连天空都被云石关闭,而流下滔滔黄河浪,就是连点滴的心碎声,都比针还要震撼。
每天都在年年岁岁中扳手指,生命流浪在荒无的记忆。
为何流血的代价就是远去的马蹄和无止境的花开花落。
露珠早已回荡在月空呢喃下,轻轻推开门窗望向空无布满孤寂影上。
在天涯望着云朵潇洒,用前世种下的青苗将白花开满依恋,就这样随风至今生的模样。
我的爱人,此生我只会是你掌心里的一朵花。
风吹起掌声,浪潮一片安可,只能在没有风铃的窗角看那幅姹紫嫣红,烫在我的胸前。
岁月交错的日记中,淡淡是安慰的舒适,深深是不悔的温柔。
暮色被吞没到洋溢春天的气息中,宛如躺进摇篮里的婴儿 。
水晶球中透明清澈,穿过的视线成了扭曲。
蓝天在沙土里,装满许多抗议的声音。
我不信命,却只是想求一签幸福给你。
没有什么比林子里碎落的太阳还要温暖。
记忆的过程里,攀爬在美丽中,栖息在月勾的魂魄,坐上庭院的秋千,摘下几颗星子,也能挤出看戏的口粮。
没有做梦的自由,让它们都消失掉,自动地来去飘散。
青春,也许该多梦,而且多风,吹乱头发,绾不住晴朗的阳光。
痛楚便如胞子炸裂,使生命此刻得以轮回。
从现实脱出,再抛回现实,失去的,补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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