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开渐渐冷却的往事,失眠重临的夜,反复啜饮著,空杯。
黑色幽默复活的变形虫,有着山崩的夜动,煽动了翅膀,镭射光在璀璨寒烟,手掌在翻飞弦音。
紧紧环抱沙洲的背脊,热情在温柔里喘息,站在海族的码头,缠裹的双脚才得以解放 。
口中吐出的迷濛黄昏,都是单调枯燥乏味的歌,午夜派对活过的寂寞都是烟草的枷锁 。
太阳落下了风险,避雷针还要支撑著梦,铁塔上的少女是强光灯下,拥入怀中的唯一希望 。
金色钮扣明明暗暗地故弄玄虚解放,海边的金色沙滩一夕变色。
谁是沉默羔羊,昨日不可留,我是。
点起一支烟,点燃黑色的声线。
穿起夜的睡衣,黑色多么躁郁多么神祕诱人,多么美。
我悍然剪去,丢下发烫的回忆。
想我们不该相见,想我们也不该相遇,更想我们应该交换彼次的幻影。
侧身转身尔后错身,在每个晨光交合之处,对际遇和人生说句早安。
这一次,我拾起散落我们之间的音符,谱一首诗,递向你。
黎明的光痕总是那么落寞,早晨亮闪闪的逆光氛围。
或许再也找不到淹没在海风与阳光中已然失望透顶,仰首等待西北雨的那顶安全帽了。
竹筏漂渡的岁月,让摩登与老街隔海相望。
这是你喜欢的样子,原始的海岸线,也被我独自占领了。
我是退潮搁浅的寄居蟹,任慵懒以沫相濡。
灯塔顶着斑驳的黑与白,铅华洗尽简单了妆容。
我在末后找到妳的起初,带着妳的风衣归来。
一个人,远看着黄昏在平原尽头徐徐喷发。
有人路过埂边,悄然将夏日收束成一组合弦的形状。
我们的灵魂已是流量不定的溪水:涨高了无法灌溉退潮却又淹没海洋。
夕阳总比思念更容易凋谢。
雨水会焚化任何一匹马,在雨中不长翅膀,不通天也不能通地。
花猫静止的呆呆地看着一只灵活大眼 ,头顶盘旋著大大的问号 ,一阵风加树叶加寒颤。
日子如同去年无法起飞的班机,生活也仍像水库明亮不语却暗流汹涌的样子。
那是下一场雨准备要发生,无法逃避又无力面对的样子。
远远的平原连结到山谷的地方,猜想谁在那里唱歌?
引吭的歌声,唤我溅湿著那一望无际的异域天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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