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的窗子外,有没有值得录下的声音,永久存盘,若我们有时失眠。
青线温暖,白线凉爽,穿过岁月的每一天。
洋流仍是会把年龄和身分揉合,在不同的深浅纪录不同的故事。
几颗子实,包藏说不出口的话,跃跃等着发芽...
让未命名的步调随天气偶尔动乱偶尔平整,是重新或曰原始,是马砍出的路是汽船撤退的轨迹。
荒漫终于翻过围篱,在心思里勾拂着想念,一遍又是一遍。
我们的城仍有棱角与阳光没有,遗失早已造好的糖果,我们从树身命名屋子。
温柔的折磨,无声的揉成湖里最旧最沉的撕裂,然后在中央涌出滚烫的热流。
相信阳光,过得开心一些,可是翅膀,已经是最口语的说法了。
在阳光下失眠总是美好的,又同时是刺激得心痛至绝的。
远远近近的楼窗里,灯火亮着槐花的颜色 。
慈眉善目,一朵莲在空中生起,洞见观瞻,一颗石在心底沉下。
骄傲,是与生俱来的倔强。
孤寂,静谧,这是另一处梦境的发源地 。
日复一日的追思,曾经是如何美好而奔放。
当忧伤被唤醒,眼泪悄悄爬上床沿,无常湿润了一面白墙 。
垂落但还未枯死的,在等待一场暴雨,最后仅剩一点没有养分的土壤。
影子潜藏情绪,总是沉默无声的倚赖着热度忽强忽弱。
不相信阳光,只习惯骤雨。
那梦土上狂风暴雨,都因思念太张狂,我已漂成一叶断茎的荷叶,依旧没有航向。
握着一把斧头将灰暗的苍穹劈开,天地断裂破碎成无数段,最终瞧见了微笑。
调不定阴和晴的剂量,和天气厉声争执总难免口水喷溅四处,采光罩上面会有详细的记载。
用想像弥补一道菜香,萦绕的滋味仅在心头扩张,不是那盘旋的海鸥。
要去旅行的,装了满满很轻的记忆,这一个背包里没放住址、闹钟。
繁星无法弥补我的寄托,深埋在九千万丈底下,叹息,再叹息,遗忘化为尘土。
用沉默的力量将气态压缩成液态,以更浓缩的方式释放 ,成功达到要求 。
没有察觉谁的心正在推诿,是不是只有我卸下了防备。
圈住手臂轻拥,心跳在火的正中央闪耀,一朵鲜艳绮丽的玫瑰盛开。
我们无从归还自己的本性,像有些字没有音节,不需为了辩解而发音。
孤独像秃鹰一样,啄食噙着泪水的眼眶,多害怕不配享有这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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