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若瞎了,可以不再顺从。
自以为是的面容,粉饰内心膨大过头,像是假意背叛虚伪,矫揉的造作。
成就谎言,不见的风景。
一座夜里头长长的疤痕,是行驶边际后,所遗留下,与知觉擦身而过不见。
里头所翻腾的,热闹而嚷嚷全在黑暗的背后蹑足而行。
还没来得及打听春天,通向街心花园的路该怎么走。
一阵狂风袭来,便再也找不到往日那些简直是浪笑的灯光。
谁把温暖秘藏,谁在瞬间吐露芬芳。
假如有最后一场冰雪舞会,我也不会参加,我要静静地守候,这夜空的声音。
匆匆流水,在天上飞。
残旧的铁轨从山洞探头出来,稻草人看着云。
几只老鹰高高飞起,雁群叼著夕阳渐渐远去。
一个将经历沧桑的明天,怎样才能让历史惨叫着死去。
刺刀偏执的线条,擦亮的枪,将时间上了膛。
蹄音在钢板上清晰起来,真相的奴隶。
风声逃命似地消失,泪痕只是曾经存在的过去的记忆。
大鱼吃着小鱼,我仍在划船。
也不是留白,而是所有的形像,锁在白里,用四条直线,把文心雕龙紧缩。
无须色泽,在我即将完成的画面,也没有弯曲线条,那是怎样的一种简单?还属情感饱满之欢愉?
曾有数万只眼睛,看我怎么下一盘残棋 。
而今云过风轻,窗口除了几声虫鸣,什么?什么也没有。
琉璃的天空拐入狭长的胡同,胡同走进一个撑云的人。
推开沉重的防火门,云就投身了火海。
于是暮色藏于房间,流火车灯,暗房人影。
我们蜷缩于时间的幻灯片,缠绕且四肢着地。
只有这里没有阴天的云,这里是伊甸,有着种种动物,除了白色的羊。
只有今夜会似花盛放,日出过后我即枯朽为尘。
在风中,在林中,在花丛中,你都看见了我却已不是我。
这一幅画,有比黄色的黄更激情 ,有比赤色的赤更毒辣 ,有比黑色的黑更暴力。
大白天我看到许多只猎犬,跑至那些人家里,叼出语言图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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