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心跳都成为迷离贵族,视野不再沾粘缺憾的唏嘘。
割草了,碎碎的屑掉下去掉在脚上,在脚四周提起脚就发现,存下没草的空白脚型。
四边都是短短的交叉的梗,类似剪发一地都不干净,或者刮胡子,生长越来越快的都割断。
也被刮掉的没有人捡,地上掉的光,碎碎的颜色。
焚风越来黄沙,墙上攀附荒漠,或堆积画布里已龟裂的追忆。
有关自己是如此困难,就像一些已经看过的泡泡的对话。
现在所承受的哀怨,飘荡著某种意义。
一团落入深渊的野火,无从点燃任何事物,只得默默燃烧自己 。
试图画出软性线条,让语言洇开成迷濛状态。
其实也只是一些声音而已,生活却有时偏热有时偏冷。
我与你之间,仍保持着某种孤立。
纯净猛烈无言的哀歌,将灵魂辗成一团小碎肉末 。
无法校准时间,秒针倒行,又按著愿望跳过本身。
看似沉下,不再翻转淡忘的风景。
其实记忆还有粘人的炽情,只要一丁点燎原都直蹬脚踝。
双眼是灵魂的小窗,而鸟的双眼一片空白 。
斑马线,纵纵横横,瞬间映成黑白的笼影 。
重重刺入,轻轻拔出,或轻或重,耽美而缓慢的凌迟。
那是羞涩,是成熟的红苹果的颜色,甘甜、芬芳、光鲜,你是成熟的红苹果。
爱与恋,只不过是痴与迷。
蒙上双眼,沉溺于被以爱为名的利刃。
童稚真纯意念,雪白飞过,异想世界,不需有太多惊奇。
人类专属的黏稠的温柔,吃了又吃,从不厌倦那味道。
十指紧抓滑溜的爱情,而且永不满足,以感情勒索感情直到最后身边所有人落荒而逃 。
愤怒于得到的想逃离我,真正想要的永远得不到和无法停止愤怒的自己。
仍然偷偷奢望,默默相信,不想放弃有一个人会愿意原谅我可以再相信我 ...这才是最大的罪。
夕阳下海岸边,浪花伸出细细碎碎的舌头 。
偷偷掀开并且摇舞,让都市落寒的呓思看见躺成满地的笑意。
如果时间开出了嫣然的花,就用歌声留一盏茶的温热 。
午后的野地横越某种荒凉,终于懂得向自己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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