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只有哭泣的时候才听得见水滴穿越时空的击打声音。
在呼吸里跳舞,融化窗外懒洋洋的雪。
偷偷截取一段日光,想解你人生的霜害。
才炫耀一个春天,就摆款摇晃坠入眼帘,细细数落尘封的那些无名氏。
来自被美化的情感和欲望,加载女神的静默,前往光语森林,打翻不被记起的季节风。
是谁替我戳记,寄出言不由衷的情书。
不往前走,在某个十字路口徘徊,踢开扎脚的石头。
难道人生合该如此,央着断简残编的誓言,再活一回牡丹亭,栩栩如生。
苦恋,初春微醺,含翠轻摇,密藏淡紫中的风致。
存活在从不过问的世界与自身,想及会是何样的重量时,已不关乎重量,当我拾起它的干透,或它未尝。
我在一双膝盖之间,尝试时间的定义。
啜泣声以弦月的柔软缓慢升起,听得见延展的水面在边缘泛起泡沫的水线。
造物者迷恋尘埃,所有秩序最后都是尘埃。平等,又容许畏惧变成日常用品。
懂得浮游的事,就不懂得进退。
钻木取火跳出人物脚心的驰声,题材都摆在柴房。
时间也可以是那样肮脏的事态。
每一个脚印都是不完整的,而圆形的月一如圆形的微笑。
看见自己不说话的样子才决定,现在要一直存活下去。
撑着头,是因为眼睛摆不下雨,是因为没有一把丰满的伞用来抵抗世间无聊的琐事。
当一朵花掉下亦足以触痛,思想长成大地。
晨间眼光唉了一声,贴平翔姿的路旁雾起波澜。
朵朵白云,四季都是窝心伙伴。
雪落到梦里,把我惊醒。
情节串门的秒针,在方格眼帘沙漏场景。
日子从章节播出晒谷的结晶,微风面拂庆功的酒意。
仿佛感到总有什么在眼角里守着特别忧郁的脸色。
心里有光的反射,戳损了人,光淡了,生出很多影子。
被星光狙击,被时间追杀。
遗忘的事,隐约记着的事不回来了。
有些樱花要开,有些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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