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能做的最后的最后,就只是无谓地摊开行李,无谓地细数早已遗失的过去所有。
路标已不知所云,万物终被时间埋进这荒原。
水流大涧小涧地倾泻着,整座森林像湿透的少女,浸渗在深深的忧伤里 。
动与静将空气切成两半,一边是镜子一边是成团的妄念 。
忧郁是我们身上黯淡的光,让我们偎在一起,互相取暖、照亮对方。
分秒的步伐稍快,青春已走上发梢,落下一地雪花。
九局下半的北风北,失落带来的烂凄美。
于时光的波流中,质问自己有多少力量上游。
有时候抬起头来,对街也有花树,抬头看着道路上车流,还有人等空隙,等过街,也观望着。
想像若是等得够久远﹐便可以听见腐朽的木屑飘落土地,与月光里流动的、时间以发丝样浮动的宁静。
花落得无声、落得有情、落得潇潇洒洒,落进诗中。
熟悉的街道,陌生的人群。有个性的签名
哭泣的粒子从风间洒过来,也可以说是洒过去,有时候转转身,有时候立定在转动的土地。
两脚漫无目的地行走,流连在这个遗失国度,寻找着我的永恒。
思绪沉重的枷锁,摇个不停,好战的过去与忧郁的现在,让我们旋转起来吧。
这世界套上布幕,像尘埃下面的钢琴,走音而且不透明。
后退已经是不可能,前进也是不可能,原地踏步更不可能。
无论到哪里总离不开亲切的乡音,阳光是语言,下雨表示忧伤。
梦离开梦,光刺痛光,泪水稀释海水。
忙碌的日子把风凉晒着,思念在空气中莅临,土地感染了……
明白的是多方面的,先入为主总是造成毁灭性不同的结果 。
身无分文的我们只能用青春的身体,献上时间。
天空是浮雕,月是最后一盏不妥协的灯,一动也不动 。
关于本质,关于垂怜的同一朵花总在不同的季节凋落。
背弃冰冻,交换失望,这些被视为梦的事物,无力介入。
筛着沙子,试图找出你的名字,膨胀的、膨胀的热气,被风吹响的钟 。
回忆清澈如水却已逝去,则没有勇气面对汪洋与看似虚惘的彼方。
摇头,空气中悬浮的尘埃再次猛烈地摇头。
长满水草的岸边,迷濛著悠远的烟霞,延伸着岁月……
要学会怎么呼吸,无论是水面的哪头,要学会丝绸领带学会款曲私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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