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的白发会吓走死去的死神,在熟睡时做完清醒后的事。
在山的曲线重叠之处取出地平线涂黑鼻尖,把眼放置在远方,身体自然归于无形。
生命如此独特,像一座孤塔在深潭的倒影,甚至风来时也保持原状。
微笑锃亮,终于覆盖曾经叹息过的心脏。
终于,在路灯下我看见幽明而年轻的自己。
岁月已苍老了你,时间却尚未承载我的名。
在黑暗的雨帘中,知道我们雨伞上的光,乃是破碎的雨。
望不透脚下的路径,所以恐惧才来袭击你。
有些事,但愿一生怀念。
在你的房子里,点上一支不息的蜡烛,就可以刺破恐惧者战栗的内心。
内心的欢乐会在战胜恐惧的时候,沉默地开启,恐惧不在我们的房间里在房间外面。
有一种揪心的痛,触摸到我的灵魂。
抓住一声声通知的讯息,是几个赞和锋利的拇指,割伤了标志的脸。
前世今身的因缘,都断散在西风里面。
我在阖上银幕的时候,才发现我今晚错过你们了。
前方路途的希望,需要我眼力识别,方向是我挺出来的鉴照。
聆听风雨叹息,我的存在属于永恒的建设。
远离拥抱,拒绝光芒,只呼不吸,呼出体内的春色,封闭,然后转身向北极滑行。
现实的翼下,难以起伏的呼吸,生存有了未理解的梦。
垫起了脚尖,满腹暗藏情事。
爱情说穿了,是斜躺于日光堆叠影子。
呼吸间,有许多念想在阳光间隙浮游着。
无法了解飘荡是时空的祖先,那信手拈来剧场,点点滴滴,在遥远编织咫尺的光爱。
来了会去,但告别并不干脆。
一误再误,误成雾,成云。
依旧甜美,像麦浪摇摆,金黄光晕在谁眼底画成光谱。
红粉难逃破碎,得不到的总是多么多么苦。
这道理很难落草,如人有气编织的旅途,角色在极其梦出的戏份。
紧抓着悠悠云尾,以为是一种肩膀的依靠。
街头都是摊出来的才情,与风雨同宿,与你眼里的悲悯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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