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被迫摊在一个宽阔的地方狰狞自己的表情,像模仿蜜麻花。
喜欢上镜子垂直的梦,夜空胸怀一看见眼睛。
让自己化为齊粉,终日找寻冲向远方的那份自我。
身影修长,是因为气息拉出银河的脚丫。
坐在咖啡馆,闻到时间香醇的味道,尝到时间的苦涩。
进入房间,触摸到时间短暂却又无法忘怀的欢愉。
即便会痛得不知所云,仍想变成云,无法言语的云,不作打扰的云。
吻上飘逸的波晖,盘根展颜解离。
低机率的事态,我扶起过失态而哭泣的一段河流。
波浪从无垠海面走来,轻轻敲着麦穗的家门走进,飘零成了典故里的芬多精。
从什么出口展颜,都可以在眼尖编织香浓的风港。
熊样的夜晚,河流蹒跚扭曲星空。
所有无稽的命运都可以,在天明前选择自己拒绝的坟茔。
在热闹虫啼的迷惘,汤圆贴着胸窝口。
呼吸的感受,拎着尘子几条萝卜的坎坷。
屋檐下不默认立场,露台这才响起受潮的稀稀疏疏的掌声。
伫立在街头,听见时间流动的声音。
有人躲在乌云里等待坠落,然后转向涓涓细流。
看见时间的衰老,雨后时间上演魔术秀,高超的手法,不露痕迹的惊奇。
没有一个记忆过多的土地会是乐观的犬儒。
一张潮湿的风景图悄悄卷曲,塞进外耳道,仿佛所有节日都发生在耳廓之间。
月缺改了过路风景,蜻蜓点上朝露,比遗忘的汤水可口。
你有你的微笑,我也有我的心跳。
有人把遗忘的日子存在竹筒,涂抹湿泥封闭空气的流通。
心的杂音左右传来,这个心房的隔音。
走过的也忘记,没的也可以留下。
仍旧是一枚代替婚戒的顶针,直到红绣,苔般地蔓延不管爱或不爱都尽情消费。
曾经揽过的肩是否尖削,如故是那么样。
弹奏哭音时的共鸣,才更低沉。
廉价贩卖一片身影或者是一串手势,最多的不过就是旗号底下的暗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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