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经历的人生终究太过勉强,无法承受这个社会的现实。
风携了音息在外,窗户无缝轻敲它的翅,然后转身,微凉的风淡然。
用温差推开一扇画,发现思维中那幅被遗忘的窗子。
是不是应该暗自测个安全距离,距离适合独自回想。
我是愿意的,为你编制一场记忆的外遇。
最远最远那里才是我们,才是背景;才是油画中红木屋顶下的笑容上,永恒的质感。
铿锵是裂开一碗浓茶,并将它饮成酒的壮烈。
大概那种苍白也无法名状,轮廓依样守成边界。
轻握起曾温柔的地平线,那是放晴后,转角处模糊的约定。
一串落日的脚印穿过指间,像午后阵雨那样匆促却迷人。
抛下厚重的泪水、失眠的海,还在远方歌唱,拉着脆弱的不安通往深层梦境。
调匀了整个夏天的呼吸,把自己仔细地摆放。
想拼命装得天真无邪,自虐成一团梦境,那是痛苦不堪的。
让暴躁随意驾驭在华丽的乐土中,只为寻找那道传说的未来曙光。
一旦踏上旅途热浪,全成了性感纹路意境,即是隐私。
打开心扉,放空情绪,总得左右逢源才能出入其间。
会否茂密成一阴雨的季节,在潮湿的受格中,植下几株不会发芽的字。
飘摇感受流星坠落的无奈,之后缓缓阖上眼,让阳光暖暖从心房流过...
是谁在秋的河床上演奏大提琴,一拉弓,便低沉擦响卵石与一条溪的面容。
冰层下,海藻都能长成密林,朗朗晴空,岂能没有飘浮的梦。
反复播放的歌是鹅卵石,冲洗着那些仍旧死著而不肯复活面对世界的梦。
小心翼翼地撑起折伞,避免吵醒沈沈睡去的花。
那些反复传递的音符,擦不干昨日。
该怎么样才能了解掌心,如何长出细腻的温度并送往枯萎的指尖。
情意眠然欢动的草原,正随着脚步声入诗。
那些梦,那些树仅是过去的烟云,收拾好行李,没有半丁点儿叹息离去,归去。
跨越时间漫长的流域,撑起简洁的字句,让天空没收沈痛的意象。
看似简单的线条,有心脏最深,最沉的频率。
取出一道夕阳和一艘月光,让彼此寂寞的影航向不具名的清晨。
狂态从眼眸深处放逐,迷途的流域也因此满布金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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