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灯号向月光祈祷,茫茫大海中浮载的几颗心。
在命定的交错,顺滑进苔藓类的眼,如同溪鱼一般闹进。
那现实舌根上的辛辣,无法消化。
想到蒲公英,动念即飞絮,入空灵如一根针的掉落。
镜头过了油桐乱花,心里的一群麻雀,又跳又飞。
文青更青,海水更蓝,凸显而凸显,稚嫩的笑容。
只能砌一堵墙,阻挡远方,阻挡寂静的夜里过于凶猛的过往。
拍下一张半世纪的快门,半张脸孔的你,仍撑着一只眼睛猜谜。
虽曾经分闪,但仍奋力向前,汇聚绮丽,那透光如诗的幻想影满成潭。
旷野上风轻云淡,晴檐下紫燕呢喃。
文学里的希腊蓝,只出现在书本,人去楼空。
谁能理解,拉拔灌溉的根源,竟化身最大的窒碍。
用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,在街道上写下:幸福。
其实这样也好,疯狂一阵,抛弃沉重的受气包,神清气爽。
期待的不是贝壳的千里传情,也不是随波逐流的瓶中信。
一如一杯流连一生的薄酒,一首黄昏所不可晕染的偈,生有所恋,掷地以无声花。
青绿的陨星画出道伤口,晕染了脑海中那片深藏的记忆,属于返程的特殊记忆。
天堂有两种,就算可以自行开车前往,也宁可说不要。
习惯以暗泪洗涤伤痕,一不小心触翻日记,又掀开伤口。
不把虚空描述成空虚的话,一切不见的沉重。
这时代要求我们,吹一个巨大的七彩玻璃球装一个梦 。
对追逐的鲸豚诉苦,放空了思绪到十万里相系的彼端。
左手抱着右手,右手抱着左手。
风吹的软弱,水手依旧奋力扬帆,等的是伫立相望的礁石。
笑着哭着累了,任由谎言妆点泪水的自由。
三句桃花、两段柳叶、一篇鱼跃的池塘 。
数以千计的日子,远不够熟悉。
没妄动亦没不安,轻易流过去,琐事的一切一切 。
充满皱折的疲惫,躺在房间与、梦乡的最短路径,不过三步路的繁琐。
旋转木马般的世界,在一次停电之后换了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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