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落被风吹离开地,像天追,你我之间有种东西早已不见 。
进到那些轻蔑的视线角度,忽明忽暗,似乎让自己从无比暗处走出几处斑驳,许久的影 。
一匹烟火的马,难以负载一片草原的重绿。
或许我们是太过伤心,在苦撑的日子里也流失过量的骨质,以至一直婉约和倾斜。
怜悯的视线划过忧伤的轮廓,很饿的冰箱里装不满 。
自由进出我及我忧伤的影子,只为消化那些执着的自满,在这片人影底下,重新拉出另一个我 。
水穷处,身在虚无飘渺间,杳杳渺渺的晚钟成为入山的路标。
似乎可以李商隐,倘若情思还没生锈 。
如今不得不承认,在这虚实远近的声音包围下,在这悔恨不安妄想纠结中已经结满了尘埃。
情绪的幼苗千千万万,在指纹上细细孵育,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出。
鹰一生都渴望高于云朵,它是风坚硬的翅,雕刻了一张天空的历史逐于旷野。
关上头灯我们隐身,连相机都拍不出的真实,手掌就那么被黑暗给吞噬了。
月光想起遗失的往事,回照一室的渴,赫然惊见涌动的瞳孔,挤不出万劫后的轮廓。
每一年都在树上写下自己的秘密,每一年秘密都在暗中长大 。
因为你的存在,我比蜉蝣更计算弹指间的旦夕。
童话,总总是人们希冀的幻想地 。
蹲在一块贝壳里,借短暂的落日,晒干最阴冷的部份。
为什么没有一道方程式可以稀释思念,为什么没有一把刀可以斩断爱恋。
习惯了一种不变的生活模式,生命如何斜风细雨。
苔痕在四周墙脚留字,干旱的遗言,埋藏雨季的喧哗。
也许能并发出勇气,让懦弱的自己打碎围墙。
不能流泪,即便最无可奈何的无可奈何 。
晨光伸出摩娑的掌指,松涛回荡谷壑,大雾轻掠微寒
从瞳孔出发,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善良和美好的,因为我的全部都埋在你的眼睛里。
岁月风化巨岩,蚀刻成山的皱纹。
因为很痛,所以把自己包在里头 。
天空下璀璨的流星雨,是否如我那般思念?
记忆的回路,有人踽踽独行,转身却被汹涌的欲念吞食。
褪去一身俗世青苔,听说源头处有道灵泉,高含氧的泉水可以净身,掏洗肺腑里陈年的名利锈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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