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用肢解自己去困惑,那思绪驶过了巷口,靠近立著站牌的山洞。
铁路上的石头锈成了被怒火烧过的梦,任人走过。
开始怀疑自己再也没有抒情期,让作梦的人无记可施。
这世界的伤口总是迟来,我只好去看海,或观赏河川的复原期。
我在梦里盗汗,皮肤学会吐露。
惚自叶隙间筛漏的光晕中醒来,在窗外昏沉摇曳远看如昨夜抗忧郁的药。
冰箱上的水果褪失色彩,剩表皮勉强支撑著几何的形状。
踌躇的风再次返回院子里拾起几片旧叶,同情雨淋湿的虫斑像没人欣赏的奇异商品。
在粉杂的晨雾里勉强睁眼端详,逐渐汇聚的光线覆在树梢上的脉动,恍惚比心跳还快。
我是冷面笑匠,说学逗唱装疯卖傻。
暴雨带着庞大的沉默来袭,中断了对话、加速一朵花的消亡,以强而有力的广大渗透,灌醉我们。
故人干燥的发根,火象星座暂时成为水性。
淋湿的鸟维持一副憔悴的样子,即使我们轻轻打从它身旁走过。
我们脱下衣角,被打湿的翅膀感到前所未有地自由。
想起一朵花,朝开暮落又仿佛从牛羊群之间听见一句话,而它正迅速衰老。
黏絮布满雨后的曲径,一片落叶打在肩上,像被自己提醒才想起的事。
远方,有人正进出商店,在树下喝咖啡,座椅仿佛干了?
鸟雀回到电线杆上试声,杂乱的标点。
天空未沉淀均匀,我仿佛还听见雨的余韵。
在窗户上,不平静的线条,如撕裂的信,戛然而止,午夜惊醒的梦境。
为了遇见你,我已经用完一生的幸运。
我不知道,是不是想像,也拥有表情。
这世界如常,远行的人却不骑马。
理解一个形状是刻意凿出伤害,漩涡在搅拌中烟消云散。
为了在火中行走,我卖掉翅膀,和往后飞翔的宿命。
路上,还有谁在路上。
木桩稳稳在河底,推销马步。
风绞成棉花糖,随云去。
心还是空的,不要相信干净,我们学习脏,我们去洗掉身上道德的标记。
大雨就要下了,不要辜负泥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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