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鸟音宛转,还是急急的犬吠声,如今都只好斜躺在都市半空。
枝桠伸出的脑袋,里面装满时间的情事。
清风拂来哽伤,酸红怀里的孤远。
弓一般的音浪,无伴奏盈满。
从一片满地的凝望,飞出一只白鹤,在白鹤的尖嘴尖前方前进,意志是尖尖的前进。
眼睛感到刺探带来的沈重,原来有一双眼睛,在一洼水地盈眶盼我。
为了找不回遗失的那块拼图,我们把已经拼好的全部放弃 。
看那遗忘对错的枝头,任风在身旁谱谱的弹歌,忘不了漂泊的雁霞对心池。
我们不断的毁灭与重生,但我们都已经了然 。
听见泛散四溢的沉闷,一个沉湎在河原记忆的女人,仍然不忘记抚摩眼袋边缘的线纹。
被谁丢落在生动的山水中一抹夕光,淡远过后是消失。
醒了又梦,梦了又醒,在梦与醒之间飘泊。
深浸垂帘里的迷离,洒下盈茫的流光。
滚浪神伤,凄凄坠在星碎的魂魄,轻吻飘零的发颊,在风中琉璃徘徊。
愁的滋味,如燃烧的煤油气味,使人瞬间狂喜堕入窒息。
时间就像木桌面一样曾经摇摆以及后来风化,所有摩擦的事物都懂得燃烧以及默认冷却。
无法往上追溯,下游流出无奈,晃个影飞快离开,高空飘过几丝云。
河流凝注我野望的思索,企图在心跳婉柔凄迷的星花。
世间起落的眼神,寻湿搭上迷濛的山涯,有一种深的让人哑然饮下低佪。
留下芳华的情丝,翻山越岭的理由,只为静静瞳里的肯定句。
在苔阶上雕砌远方的梦想,在每个夜晚倾听虫呜,淋凉星寥的感伤。
衷情低眉的黄昏里,轻唤未归的情肠,不知看过几遍潮汐的月牙。
悠悠朝着追忆跃去,飞起的线条,在分析绕胸的空虚。
万劫的情丝,在我们苦湿的长夜凝盼星芒。
那些负载湿气的云一直洒落着碎石,光粒子说明暗的故事从来没停。
眼光游移的蜓翅,点到为止,小心翼翼深怕被误会成狗仔的镜框。
美感懂得两把刷子,跳入花粉,微风飘逸我的手腕。
步伐仰望,拎起线天的情丝,点滴细镶花云的梦谈。
朝露从寂色辽远,盈垂一滴凝望的心房。
月勾悲凉,挂驻崖壁颈项上的徬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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