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开始飞走,寻求更隐密的秘境,离弃这一纸广袤千里的空白。
睡在不同的被窝里,做的梦却都关于星星,一颗笑着的一颗失语的彼此交错而过。
夜中闪列殷殷期待,一如在街上你踏着姗姗迟来的未来。
虚线了我们就沿着边缘一路剪下,剪刀滑过我的左脸我就再也不能相信。
艳阳高照,孤傲的站着,没有笑容。
在陌生的黄昏点起篝火,总是灿烂,从此黑夜里没可寻着的光明。
席地而坐,在这生硬堆起的路看望盲目的火光,当炭火燃尽而得着一丝渺茫。
有自窗边陌射而来的澄澄然微光,散落一地,不用怅怅地俯身拾起,贴上一块块希望或是绝望。
退到瓶颈以下,被透明的事物包裹,成为瓶中唯一的目击证人。
到了早晨缩得更冷,低徊的低徊的倒影,指着卷曲的墙壁不停摇晃。
将夏天的衣服一件一件抽出来,将自己折进袖口的缝线,所有的缝线都变成黑色。
当沉默成为我们共同的口音,第三颗行星上的酒徒已经完成了“遗忘”的逻辑论。
天空与海洋都在流动,夏末的人潮像松口气般。
可能我们都一样,是陌生的人,在陌生的路上不发一语。
旅客们又回到了秋天,这个属于感伤的祭典。
在梦游时盗汗并且想念所有流过汗的日子,剩下的只是盐巴,用来涂抹杯缘玻璃般的伤口。
抓不着生活的音韵,所有音符都遭吞没入现实的黑洞里。
一只寂静兽啃咬着喧嚣的躯体。
把手放进河里,一些事物略为停顿。
蝴蝶成群飞来,钻入梦中紧紧依靠恐惧的火焰。
跑着跑着,一条空虚的弦摆荡成宇宙。
总是觉得有高傲的资格,也有自卑的才华。
一无所有,一无所是,所以完美。
贫穷的土地,唯一能长出来的,是逃离。
句子起风,从所有可解与不可解的阴郁中,影子被踢出了光的边界范围。
伟大于星空,之于万年以后,一颗蜻蜓化石在一具枯骨的胸前歇息。
抹过阵雨的锤响,当当当地走了钟摆花样。
在歌词里寄居,抓一把散落走廊的灯光铺路,朝着根本不存在的解答而去。
明日已黄,赶上了一棵星星树,开花的日子但口袋里面没有糖。
流连孵出时光,空间转换,停留一瓶干渴的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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