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隐喻都失去了影子,在不会日落的长堤永远跑步。
站在指针轴上,随着滴答滴答跳出舞步,然后渐渐老去,直至没人对你微笑。
纤细的梦,在微薄光晕下显得蒙胧。
袅袅而上的不是热气,茶香被盖过,一闪而过的暗红色尼古丁。
起身忍不住想折下锋利的狂风,让淡雅色彩不会卷袭。
想快乐却不能,只因刹那的欢欣留不住日后的别离。
子夜,猬集的车辆,不管品牌无声地躺在白色框里。
如同月亮与倒影从来只属于诗人,而你的话语只属于妳自己。
往常一样的街道迎接人们的脚步,包含那一次次惆怅。
倾倒净瓶里的一首诗,滚沸一壶记忆。
掬起一把清澈晶莹,从两颊扬起重生的浪花,而后带着爽朗自在,撑开一支半遮的伞。
历史已悄然变色,流行遮盖古朴,新式的餐厅以及明显的发型。
最后的最后,沉默的沉默。
终于觉得自己是个强壮的人,时不时卖弄看不见的肌肉。
稿纸渐渐溶蚀跌碎复跌碎的记忆,弓身拾起散落在人世间退缩复退缩的明天。
所有的影子都在老去,但他们说不是光线的错。
花遗忘了枯萎的手,那个握持的姿势融散后的许久,还僵持着等待的白。
仿佛只有月光,可以通过流出忧伤,来抚摸忧伤 。
背负着时间的重担,随即变身成为炸弹客,炸毁那个不等人的钟楼,寻求各种解脱。
铁幕般的黑夜,化作一场细密的春雨。
缘起无因,缘灭无由。
点点的星光滑下瞳潭,涟漪缓慢,悄悄的靠来了温暖。
躲在夜里的夏虫,歌唱着彼此的孤独 。
唯一沉默的萤火虫,骑在墙头,对夏夜耳语 。
在庸俗的阳光下,黑夜是唯一的诗。
一不小心跌坐在这里,一朵花不停幻化,亿万恒河亿万沙。
一片枯叶迂回婉转,慢慢呓起虫啼悠远的行囊。
光着身子的穷孩子,在河里嬉戏游玩,那风铃般的笑声,足以惊醒河底的沉船 。
杂躁的声音充实整个阳光,兴许是有人正在议论关于旅人的行囊。
从天空腹中野蛮生长出来的雨水,将我推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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