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,窗户覆满雾的薄纱,没有人越过梦境找到我。
雨滴静止在窗上,晶莹反射远方的光线。
自去年开始淤塞的云层,漫长在意识中无止境地曝光。
每日踏过新鲜的苔癣和泥泞,染灰轻盈的薄纱,湿漉的发散发始终熟悉的气味。
那些被大雨湿透的日子,怎么样也不想安静下来。
来来去去的句子,瘦了又胖,胖了又瘦。
不断询问的信封,怎么样也寄不出去。
湖里躲著成群的星星,议论翅膀的涟漪。
一切终于开始安静的睡了,只有停不下来的风。
我依然还在这里,在坚定的黑色里,唯一不确定的,是那些被大雨湿透的痕迹。
落花在流水里寻找凝固的波浪,流水在落花下等待高原的芳香。
夏天奔向冰雪指引的远方,深夜以为月亮是它的窗。
一些未来,总寓言式地赖祭于他人的手稿中如谁也无法拒绝,迎面奔来的夏天。
故事长出影子,比阳光写成的字迹还要清澈。
细腻绵长的溪流涓涓注满远方蓝色的笛声。
我是此般努力地提醒著自己:记得在某个午后,漫不经心地归来。
笛的回音,比流星划过的午夜,还要动听。
寓言似的未来于书本中喧嚷不矣,属于他的夏天已经风化成云飘过我刚刚冲洗,尘嚣未染的纱窗。
世界发生了什么事不明了,我不动,它动,才痛。
那一刻起发誓,再有死别或生离这事,动我所洞,让消失消失,让存在不连续连续。
试图以抚摸代替缺角触碰,一场锐利交锋五官,浮不上的岸。
边陲响起,郁郁的钟声,正缓缓以它的力量撞醒你,那些无以为继的沙洲。
想这一生,围墙松卸粘稠的痴贪,歧途的枝叶光秃秃,掉了满地枯黄。
清风在影摆间入戏,以诗的卷风,在霜白眉头钻啊钻。
经文阵阵,印入抒雅的涟心,长夜在句子里礼佛,献上无垠苍星供养。
天生敏感的一群人,还有什么感觉会比遍野的苦痛更锐利?但你们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。
这里走过诗歌斑斓的春夏,也走过哲言闪烁的深秋,如今,只剩冰封下枯黄的墓碑。
不知道要等多少年,春的嫩芽才会从碑前探出毛茸茸的头。
睁眼,望向那浩瀚太空,然后低头。
稍修眉尾散乱,仿佛修去人间不幸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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