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天空慢慢的哑,凑来一朵雪花。
放远的远方从未退避,那只属于安静的容许。
用上跑的力气,往想念的反方向,直至连视线都被拧干。
我的坚持,不需要目的,直至到所有都看不起。
要塞多少天真与单纯,才足够设定本性。
怎么呼吸,怎么微笑,怎么挥手,怎么叹息,不露出任何缝隙,免得破裂那张礼貌的粉底。
闪电试图带走的湖,在一条大鱼游过后状态不明。
远和近都不是距离,变化才是距离。
有人的地方没有烟不太正常,此处荒凉。
树枯死,石头熟睡,很久无风无雨。
我们将情绪冲洗,并仔细收进满盛誓约的坛子。
团团转的乌云,笼罩人,快乐地进笼子。
一朵野花决意藏身石缝里,等待迟到的春天。
无意的行程在土壤发芽,让一切的必要在抓取中伸展。
让时刻豢养苍翠的新野,品尝海面布满感怀的晖色。
淋满一串沈重飘摇,皆成熟识的身影。
以为心酸从不挺胸,经过时间埋没,伸出一茎沙尘的鼻息。
努力寻找,隧道里的蓝天。
一群满怀希望的人上车了,另一群实现了梦想的人下车,他们和她们的心情,如同他们和她们的衣服五颜六色。
花一样在这地下盛开,而希望的青涩,以及梦想的芳香,要在等车时酝酿,要在出站前保存。
我们在地下,和那辆带着微笑的列车一起呼吸,一起飞飞停停。
几番寻觅,几回冷清,黄昏细雨弹奏了几度梧桐凄惨惨戚的,点点滴滴。
即便溯回溯游无悔地追从,终究无法横跨逝者如斯的滔滔洪流。
我替煎蛋翻侧,等待未熟的阳光。
阅览过报章之后,便停在文字里,没有想下去。
那梳洗过的忧伤,抹干头发和昨夜凌乱的书桌。
你是去年我看不见的一颗星…
我己很久再没想起关于你,我的回忆,是否已被时间扭曲,变得太过美丽。
也许我有过太多迁徙和别离,命运对我早已陌生又离奇。
我一个人走,不必想起曾经有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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