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生牙齿,却能吞噬生命。
侧身的手势被看透了规则,那个人的身影 还在云端漫步。
想要爱又不敢爱,既期待又怕受伤害。
眼中是要与不要的变换,心中是水与火的混乱,脑中是欲与理智的张狂,这矛盾如何解,如何排。
那些蓝色的水,是正在做梦的水,它们静躺在湖泊河潭。
我御著烟柳的寒气,撑著鸦伞在扬柳下等谁,谁也没有,只有今年的风。
童话是谁的故歌,漱风林与你在花城做什么 。
想着以往的我们,有些哀伤。
如果选择沉默,即便是预言消沉,用无语来面对专横,换取丁点安逸,安慰自己丁点寂寞。
我知道我还有梦,或许,还有着伸手五指捕捉不及。
试图凌乱的笔触,袭击五月,让天空可以安祥带出颜色。
一如猫爪的风,弹奏著蓝调音符,留下许多可供幻想的余地。
我的歌唱生长成多刺绚丽的玫瑰,无法把那些失去再拾起为我的活。
云朵的空白处,毫无逊色于缤纷花卉。
我听见雨点痛击地面的喧嚣,听见闷雷在夜空中隐隐作响,地上的积水泛滥,不知流向何方。
海鸥兀自讪笑着,而璀璨的浪涛总是滑著夸张舞步。
骤雨之后会有些阴凉,那也不错;还有夜一贯的沉默。
我把路一寸一寸卷起来,卷成心的形状,你依然很远。
往昔时光片断缠绕脑海围转,众里寻她。
那些美好的海岸,不断为我描边,甚至把自己洒出来,爱的鸟群飞越。
许久之后才发现,原来我们都是被留下来的人,胸有小痣,无以为家。
在坎坷崎岖陌路上,在杂沓踉呛行路中,傍海依山,后路遮断前路封,一步险一步空。
周围的山峦,因为傍水而醉,从山的梦里跌入水的梦里化为倒影。
你知道你自己未来怎么走吗?
睡下来,那是全部的渴望,然而周遭如此拥挤,挤在一条被占领的梦幻。
有些打不开的来了低潮,触礁浪花扬言粉身碎骨,或许本来就没锁。
有一种美丽不点自燃,想不红都难,或许难在棉絮挥手最后的一丝温柔。
谎言的发音总是优雅,只有违背你,这才记起我的风格。
千帆过尽,却终究不是,抬头望天,连斜晖也懒于顾眷。
有人终于找到冬天的缺口,在那里品尝盐屑,尝试为冰封的伏特港加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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