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不愿醒来的凌晨,像极了慢慢倒满的牛奶,表面张力就充满了花生的香气打算。
不穿耳洞,却听空穴来的消息。
如果挣脱会使月光倾斜的栏影深陷,那就随心吧。
每个人都把窗户打开或关上,每个人都活成一座花园或牢房。
关心的话剧,体会不到眼眸里有锥泣的孤盼。
几度夕阳的几度,留言中流失留言 。
眼里流出的都是失物,一一取回的同时也期望被招领 。
电扇拍打太阳,驱赶热浪潮光,将故事的陈述播放,丰收群众眼光。
走过与被走过,每个早晨都很平常 。
灰尘或者星光,擦亮呵气的玻璃,阖上眼后,今晚相信梦还是很迷人。
只有无拘的清风,才能找到胸臆的烛台。
秋天是因为树和地面的无法妥协,或者基于对一只熊变得突然爱慕。
凝定看着,所以一无所问,一无所惧,所以转身。
很多长颈鹿的窗,读倦了纵贯的风景志,交换视线角度高低。
为了拧干自己便倒立着离去,回来时带了满身的青苔像一条河,河里圆圆的鹅卵石在秋日下唱反光的歌。
一点点薄荷的味道,轻轻洒在宁静的脸庞。
当以为灰色已是尽头,人是灰的,梦也成灰,请抬头仰望云上太阳。
春天与冬天都有人离开,光与影子,都像生物一样。
春风推开私密的窗帘,仍然安抚许多受伤的心房 。
肿起来的昨天只需要冰敷,当时咒骂过的抒情也不留,非常有效的走。
沿途的路灯说好了一起亮,在最混浊的里面恐惧,靠着海岸线边走边崩溃,海又长高了。
跳动的萤幕拉长时光,期待的剧码如生活绽放。
戴着发亮的面具,垂立荒原之上,以这双眼睛交换夜晚自此重复白昼的美梦。
你飘忽不定的行踪,是我等候已久的追忆。
把一条琴键斜放在肩上,秋风弹奏着危险的旋律。
至青春有梦,说什么山盟海誓的岁月波浪,总在胸腔里轻弹著悲凉的箫管。
可不可以重复看着一朵云染上星空的过程,坐在交谈的缝隙里模仿时针行走时的沉默 。
当心情跟天气闹别扭,跳火车跟时间赛跑,习惯先上车后买票 。
角落生出冷落,无人看管,管自己的荒烟漫画。
伸展着、像彩虹一样的瑜伽,从歪斜的窗格探头变成一只开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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