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久了就不等了,把自己平放,那些干燥的事物,旧了也好。
疑问似受潮的火柴,躺在纸盒里,维持无用的姿态然后空荡的爱。
擅于制造清晰的回声,我不再是你宽广无边的海洋。
早已失去此心的我,竟会羡慕妳那完美的盛开,多么盼望我能以同等的完美来交换。
只有在岔路的那一头,我才能以心换取你的笑容和温度。
也只有在这一头,我只能以祝福,换得最真实的你。
陋室两个小窗眼 ,透过来的夕阳余烬如流星,跌落满地时间。
将所有言词都绞成碎屑,我一点一点把你挑出,细细拾起串回四季乐章锁回琴弦,将你轻轻弹回容颜。
漫漫过来路上的甜蜜,妳的回眸柔软似阳光下花圃,留满我蜜蜂般嗡痕 。
我大概能把整个世界都收藏到镜子里,除了我的眼睛背后那一平方尺左右最懂得掩埋称之为脑的地方。
那些眼泪没有无奈没有耿耿于怀,它们是夏天的雷雨。
成不了鱼,成为一条船也可以,只要能亲近水,只要能远离沙漠。
声响在手掌中,奔跑起来。
顺势穿越,那人眼神里的蓝,假使薄如蝉翼,也请别遗忘。
你从来就不是表,而只是小许多号的钟。
我们一样的本质与脉络,一样标出彼此对二十四节气的认同。
你的小而美,可以透过我让世界看见。
飞吧鸟儿,坏掉的发条,会告诉我松掉的时间。
爱这种物理伤害,没得治。
飞到哪儿,天空就露出来更大的缺口。
雨天是多汁的,伞打开一双双仓皇的眼睛。
从窗子敲门,作梦的人就要醒了。
谎话一遍遍打在身上,谎言的海这么多情,一直在洗刷现实的伤口。
那年,我独自陷落藏隐在一个陌生的边界,年轻心海之中的念头,除了寂寞还是寂寞。
不待你修剪庞枝散叶自己展开风华,吸引诗人的目光。
我认床,就像我认时间,我在闹钟响前无故醒来,我在青春期到来前,无故走开。
天要亮了,月光从小就都从那个方向离开,等等我会闻到天亮的味道。
事过境迁的寂寞,在流动的客运车上倏地无端奔窜流转。
决堤似的濡湿着沈甸甸黯墨了,无天光的心海。
过山云般的悲伤,被初春的微暖阳光殷殷笼罩渐自化为,无影无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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