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条深邃而悲伤的河,我们是两艘并行的画舫。
跌落在北上的洋流,像海潮拍打在岸上的声音,以一枚浪花的姿势消失在黑色的天。
模模糊糊睡着,恍恍惚惚醒来。
思绪中的河流,不停地泛滥成灾。
打开课本,像打开夜里的苦读,读共有的记忆和时间,读一条彼此为伴的长路。
透过假日的车阵迂回,曲折地流入每户家庭繁殖。
多久了,始终站在那,独自在怀里藏着许多疑问。
身上不断掉下的果实,有人称作雨,也有人称作光。
那些稀疏滴落的地下水声,似乎在弹奏著什么古老的摇篮曲。
暗夜里的顷听者,口中吐出多刺的花,满月粗糙却亮。
几只鸟,身影重复,缓缓升起飞到山上过冬。
天空的另一头,云层更加缭乱。
傍晚,缓行的影子自窗外不断滑过。
太阳高挂,味蕾一直附于今日的阳光上,剩一层单薄的皮肤凝聚昨晚众人的眼泪。
满足于记忆与水的消逝,那些无棱的已然两可。
曲解彼此的心事,像曾经没有领带扣的时代,松开,又再夹紧。
相思素来体重不轻,我的潜舰睡梦需要很深的海。
翻过来一样姿态有千百种,都叫飞,也有不飞不能飞的,所以群落和孤独。
鱼已经过渡了昂贵的调味,海水都被化淡。
湿漉的斑块已不能承载更多,诸如阳光满满的香气。
每一个流浪的终点都是四方形,每条廉价的试水鱼都从海岸线开始。
心里有一间空房,空的,一无所有。
只手伸进雾里抓回的仍是雾,总像不夜城轻飘飘的闪烁在仰望着怒放的黑夜 。
只是该不该、要不要,在时光之外孤寂得像秋。
抚平满布皱纹的掌,世事纷杂。
一生不能为人群所见的都散落在人群之中,弹跳着,是一个圆。
爱的那个人或许也在以随着孤虚缓缓变老的皱纹,践暖你脆冷的心房。
往日的篇章倾覆悲喜,悄悄泛黄那光滑的灵魂。
有些一直都存着的风光没法细看,只瞥得几撮花束,朝你离去的方向扬起。
如果那些明天的陀螺,仍不停地揣测自己,活在今天的人们,如何保持单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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