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幻脉搏鼓动著,无法抑制的推挤出伤痛的腥红,鲜血和脓黄羊水在夜风中汹涌,燃烧不可逆的阵痛,不祥的无声哀鸣,那红色的隙缝 将生出多少不知名之物?
快快回家吧,不要在逢魔时刻哭泣,不要在夕阳血红时 迷失在昏黄的街道上。
还没有迷路的孩子啊,像躲避猛兽一样,奔回温暖的巢穴吧。
将要来临的东西,绝不像兽那样可爱。
慢慢的,无声的滑过大地,要像兔子躲在窝中般。
安静,瑟缩,轻轻的呼吸,就好像,自己不存在般。
等待他们经过,离去,然后,也许再回来。
早上才看,香蕉还很黄,晚上就一堆斑点,时间真是沙漠。
看似相对的思绪,只有一线之隔;针锋相对的人,却远隔一江之水。
我们已看过千山万水了吗?还是瞥过几幅平淡无奇的画。
最终我相信所有的话语都是形而上的,所以默不作声的真实,像藤蔓一般地拥抱著你。
尺素书也好,伊媚儿也好,请记得给我写信,请别告诉我实情。
当然,并非所有的猫都是坏的,只是好的那些,懒得理你。
你说你怀念那片天空。
关于天空,我是这麽想的:来不及打包;却也无法资源回收的存在。
唯心论者认为:当你看见了天空;天空才算存在是这样吗?
我的那些苦恼,这样悬浮在空气之中,跟宇宙大霹雳爆炸所生成的原子们一起。
仍有机会巧遇,在广场,在车站,在难以发现彼此的茫茫人海之中,在不愿妥协却难以鲜明的梦境之中。
如果我也能像你那样,轻轻柔柔地疯了,是否能够打翻灵魂,然后秤斤论两地卖。
如果可以秤斤论两地卖,这些微薄的收入,是否足以养活我的灵魂和我的爱。
不管看到的是幽浮还是流星,都别忘记许愿。
被称为“坚定”的,终有一天会被风吹散,化成一张信纸飘向远方。
到一个远离烦忧的溪谷,并在那里长住,与野薑花为伴。
事情还没有这麽复杂的年代,当果实还未成为果实,门尚未关闭,窗尚未开启。
多愁善感叫人命悬一线 ,理由说来极其无聊。
来自一种悲剧英雄式的叹息,觉得志不得伸 。
看见紫色,就以为是黄昏,而黄昏,叫人沮丧。
悲剧和英雄终究会在地表消失。
虚有其表的前提,是掏空内在。
理性的交流,却未必能常伴左右,也可能漂流,而漂流,是离群的恶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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