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怀疑自己,分不清白云与涛浪。
未发现废止的天际线,正无限延伸成毫无所谓的模样,如一架中弹并耗尽燃油而不停旋转。
午夜的钟声蜷在不远的终点线,冷笑窥视。
拿下电池,无法阻止秒针飞驰的事实,十点,滴答,十一点,答滴,滴答滴……
当我拥抱大地,响亮的蓝天激吻我的脊梁。
把你偶然滴落的泪珠,种入掌心的沙漠。
百岁后,年轮画进记忆,漫步间,一叶一枯一落。
笑声唤醒沉眠的灵魂,归还遥远,直到一个吻的距离。
誓言张开洁白的羽翼,绕指成牢,自囚于时光之下。
约定的尽头,我会在你眼中酿酒,相视之间,浅斟一杯,能醉八十年。
用一封信,去了解世界的边缘,用一句话 去概括思念的期限。
请不要,别来告诉我,告诉我已不再难过。
当脚步停在原处,风景也被干枯,才来提醒丢失何物。
再也没有借故,再也没有痛楚,把眼泪重复。
张开眼,太多的广阔,连自言自语也无处可容。
心里的东西满了出来,每处计量,每处贪图,但抓不住任何一次停留。
谁能替我记得,曾为了一次道别,在黑夜里竭尽全力地奔跑。
当初的疲累,好像已是一埸梦境。
不大不小的窗户,把黄昏遮掩得支离破碎。
如果还拥有将来数个十年,会不会变得对明天没有要求,也找不到念旧的理由。
在月落之前,竟忆不起是谁曾告诉我:无奈的笑声是如此致命。
还裹着厚袄,如冬眠的蝉蛹在写诗。
我在想些什么,大概还不知道。
早上的一株金黄色的向日葵,开了两朵花瓣,一朵是蹙眉的残缺,一朵是零星的青春痘。
我曾比较,是前进还是往返更花力气;我曾疑惑,是永远还是曾经更惹掌声。
没了剧情,就剩台词仍在欲盖弥彰。
终于明白,回忆越是靠近,挥手便越是凶狠,这样的疼痛还能不能凭证。
我试探过悲伤的时限,连眼泪都没来得及,已被呵欠喊了一声卡。
繁忙从来都被说成不像风景,冷清却又被嫌不够煽情。
是喜剧或悲剧都是种表演,是懦弱或坚强也由你挑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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