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流不曾停止切开我们,同时带走一部分溶解的悸动。
扁平的世界也一样,不过就是喘不过气的一些语声。
转弯与直行的差异,只有成为水的人才懂。
明日是流沙,悬在今夜。
总说水量越大,伤口越深。
向偶像追逐愿望,寂寞从雨滴落下。
在嘴里种下了柠檬,久久成熟一次的风味,酸的让脚趾也抽筋打结 。
饮尽所有无形无声的水,在缺水的边地尝试积存冰,在没有星宿的海边静坐,等它们融化。
经验推著同极的张力,表情从蚕眉探来萤火虫的痴游。
心跳,深沉的撞击,连宇宙都要给击碎了。
无法涵盖的抽屉,苍茫都神祕摇头。
刀每夜在我看不见的防火高塔上裁剪心形的信笺,我已经没有手腕,在颈子上残留项链网纹的痕迹。
当再次遇上岔流之时,别醒来,我们已经在水里作梦。
决定要打卡了,将梅雨标记在季节的尾端。
那些皱褶的情节,总会晴天。
一场缺乏首席指挥家的交响乐,却每一个力道都击退了节拍,撤退往群众靠拢的鼓膜。
湿气是不会说谎的,仰著巴望的角度就知道。
窗外的声响正大,盖过忧郁的人。
路多烂泥,心不泥泞。
那么轻微而无声的恳求,彷若凝于叶尖的寒露,却又是无比沉重。
影子是黏在鞋底的裤脚,拣选并裁切为贴颈的围巾。
我是一枚顶针,挺你,抵御更多尖锐的伤害。
别提年轮包围成墙。
在天空蓝嘴的食梦垂涎下,蜻蜒摸上湖心的四圈肚脐里,蝴蝶节拍彩绘尘体。
不管纹路怎么激荡的绞去,叫脸颊旁直曲而下的湿,就在一张看不见的画纸上。
种下泡泡抓到的风景,就以风的口哨飘逸成影的祖先。
过去以及未来都是悬挂的,像昨日悬著所有的历史。
丝丝缕缕穿梭一种想念长出山丘,草长是约定的信物。
拨开丛丛枯黄的情境,几许绿意早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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