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扑了过来,你变成了蝴蝶,我幻化为效应。
究竟是生存,还是毁灭更难些。
要心无旁鹜地下坠,末梢滴下冰冷的水,没有地方能产生影子,各自的答案成为各自的问题。
羽化的叹息鼻酸了风云的海角,新绿的枝桠喷出雷声的渴望。
这粗糙、质朴而执着的生活以及在生活中悄悄生长的爱情,仿佛是一夜之间,又仿佛经历了千年。
无心打发的奶油,愈来愈难消化的日子,慢慢各处积水。
耳边仍有打雷的,洪水经过叙事的脸颊。
把话筒过多的水份,伸向整座天空,除此之外,愈来愈潮湿的土壤。
靠在天桥上曾失焦的景色,是心事重叠。
满满的梦魇推销起来,会有买家么?
笔画在瓦砾堆思考如何减轻重量,像白云一样。
只能由自己,燃烧星星之火或者燎原。
萌芽歪错的字迹像凋零,那是落叶如暴雨般墬下的日子。
关掉最后的视线,关不掉光。
太难以相信是否有奇迹,说相遇天边,云朵上遥远的南天和地北让人已深陷。
直到有阵晚风吹了满怀,重新扬起成火花燃烧,不知不觉我也一起散落着。
整理了整个房间,最后还是把自己放在睡觉的地方,时间重压。
其实只懂听着旧调,以为思念能重复,可是只有惶惑不安的重复的念。
沈浮是画里滚尘,上岸是心中落款,每颗心跳的振波,像拍卖会场。
在直线条纹的壁横画上,于是英伦的格子变得规矩且密布,更甚就连窗框,也滤去全部视野。
那天才察觉,人都撑起伞子抵抗天空。
可能曾经流泪,但只留在梦中。
我们在网纹与线条下驯服,在伞下的我们对于越过去一道无形围栏便得以重生不以为然 。
有时希望可以从你眼前滑走,只要不火就不蔓延,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。
水晕眩着,那里从未有人经过。
学习任何优雅的技艺,为任何即将发生的事,感到庆幸。
站在这车水马龙的街头,开始相信生活。
过去的未来,现在的平凡,总有个人能说出美丽的愿望。
我们挽起黑暗,再次沦为流动的萤火。
断崖为拾荒的潮音沈思,倾听羽化的星光振鼓,脱壳的芒露钟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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