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镁光灯打在岸上,让飞速前进的船只撞翻,青春年华,毋须标签标榜放大张扬。
那朵假设下的盛开芬芳,却成眼里容不下的沙。
诗境依然自由,即使躯体难以自主,在无奈无妨中总可超凡入梦。
以为该是两个句点,没想到是一个躺着的,无限大或无限小。
可乎不可之间调整座标,练习有关复制的一切。
如一棵断断续续无根的树,丝丝叶叶在口中都融化成幻梦泡沫,冷暖随时光吞下。
躲在一座完美主义的象牙塔,等着天堂的果实落下。
夜的漫漫与无助的黑暗,在空中,城堡轻轻飘如蜃楼。
去记忆深处,看一位姑娘或少年,姑娘婷婷玉立,少年一身正气 。
肚子非空即满,头发的颜色非黑即白。
彷若一粒渺小的尘埃紧紧抓住了云朵,我会连同妳的份,漂流。
候车时站住,时空转移便至昏黄日尽 。
连自己都难为自己,带着原罪,在生之洪流翻滚。
辨不出真假的笑容搭配言语,造就了世上最难解的谜题,迫使多数人举起白旗。
流行的色调在马路活动,粉刷行人的眼睛或监视器的身体。
雨花了一整晚,在夜空中织一个人像,织了又融化。
弹琴,拨动心弦,七生七世纷纷飞舞。
阳光鲜亮如初,照出更多的小路,带着温情与宽恕。
琮琤纵横淌出心酸,涟波哭喊的嘶唤,静成沙漠的湖底。
软弱不如隐晦的病态,而病态不如杀戮的呢喃。
满怀自在轻盈,融化在高低起伏中掬起圆满。
流浪的季节,晾着一件暖色毛衣,试图从天空掀起一角透明的家门。
生命终将在胸口砰裂,从裂缝里生出另一个胸口里。
天崩地裂,滚石与土堆弥漫了窗口。
眼界要跃上埃菲尔铁塔,倒不如清醒些,看看自己的双腿,是否踏在咖啡馆滋生的土壤。
往陌生里窥探,映在眼底,有些绚烂,有些撩乱。
倘若命中注定,有谁可以摆渡谁,卯起劲救赎。
甘愿耕耘,在锄间获得雀跃,是滴下深刻的晶莹。
且在心灵之窗安好滤网,让快乐有如纯净呼吸,善念定能消解忧思。
如果文字离席了回忆的告白,若是底片远走了相机的温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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